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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的晚餐，两人相安无事。明良郁似乎心情不好，没有多说话。
文舞埋头吃饭，狼
这天的晚餐，两人相安无事。明良郁似乎心情不好，没有多说话。
文舞埋头吃饭，狼吞虎咽吃掉了两碗米饭。她一反往常的拘谨和斯文，把桌上的烧鹅和卤水拼横扫干净。
明良郁讶异地看着她，说：“你喜欢吃？我再要两份给你打包带回去。你还是不习惯西餐，想吃中国菜，下周我带你去一家最地道的中餐馆。”
文舞没有推辞，两份打包菜带回去，够她对付好几天了。
到了周日，文舞一大早起来，找了两只手提袋装进背包里，匆忙出门。她和白羽约好，今天要去平民区赶集。
文舞准时等在地铁站口，望眼欲穿也没见到白羽的影子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，身穿碎花连衣裙的白羽才小跑着出来，不住地道歉。
“对不起啊，小舞！昨晚我的老师来了，本来今天想陪他看展览，不过已经同你约好去集市……”
“你老师？国内来的吗？”
“对，他已经来法国好几年了。他是第一个教我画画的老师，就是因为他，我才最终选择了绘画专业。”
“啊？不会是你的初恋吧？”
“讨厌！”白羽笑着锤了文舞的手臂一下，“他早结婚了！他可是一本正经的好老师，从来没有不恰当的言行。”
“那你呢？他既然对你这么重要……”
“我是挺喜欢他的呀，不过我从没打算付诸行动，暗恋就好。只是有点奇怪，他自己一个人来法国，说是喜欢海，一直住在海边。他不回国内，妻子也不过来。”
“说不定早离婚了，你问问他吧？”
“这种问题，说不出口，等找到机会再问。”
两人说着话，很快就来到了热闹的集市。
菜市场比文舞想象的要整洁，路旁摊位一字排开，摊位下方用整齐的条纹防水布遮住，顶上搭着本白帆布凉棚。
五颜六色的摊点一个挨一个，整齐地码放着水果蔬菜。还有种类繁多的海鲜和奶酪，有些品种文舞以前从没见过。
看见一排小黑板上写的价格，文舞惊叹：“比超市便宜多了！”
“当然！你住的那地方是高消费啊，餐馆和超市都比这边贵很多。”
“真是个好地方，以后我每周来！”
“我们得快点，小舞，这里中午就收摊了。”
白羽对集市很熟悉，好几个摊主都认识她，笑着和她打招呼。
跟着白羽，文舞买了两袋卖剩下的苹果和西红柿，又买了几个硬邦邦的法式面包，可以当主食。一共只花去十多欧，够她吃半个月了。
一个穿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，不停冲白羽招手，胖脸上带着笑容，指着自己摊位上的一堆南瓜说：“全部拿去，便宜卖给你！”
“小舞，你要吗？我不爱吃南瓜。”白羽扭头问文舞。
“多少钱？”
“随便给，我要回家喽！”男人痛快地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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