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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,**是什么意思?”孔融和糜竺一脸迷惑着,瞪着他们自己那双大眼睛盯着一脸笑
“什么,**是什么意思?”孔融和糜竺一脸迷惑着,瞪着他们自己那双大眼睛盯着一脸笑容的白仁。
“**呢,这是我们那边的习俗,每次做诗之前呢,都要进行一次**,才能把诗做出来!”白仁看着他们两个一脸惊讶的样子,稍微思考了一会儿,于是对着他们一言正经的胡说八道的说道。
“**,这真是生动形象啊!”糜竺看着白仁一脸淡定的样子,好像是说的是真的,于是摸着自己的胡子看着白仁点头说道。
白仁听了糜竺的话,顿时惊讶的看着糜竺,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,这饭可以随便吃,但话不能随便说,你不懂不要装懂啊!
“好了,你们就不要这样相互吹捧啊,白子符,你就以“农民一”为题材作一首诗吧!”孔融看着糜竺对着白人大肆的吹捧,于是面色有些不好看的对着他们说道。
白仁听了孔融的话,面色开始沉思,思考起来东汉末年的文学形式,东汉末年的文学形式好像以乐府诗为主,其次赋和五言诗与同样流行于这个时代,白仁思考了一下,还是决定以五言诗的形式抄袭一首诗。
“怎么啦,你现在还在**吗?”孔融看着白仁一直在沉思的样子,以为他还在酝酿,用着白仁的家乡习俗对着白仁说的。
“有了,你给我听好了!”思考了以后,白人终于想到了该需要抄袭的诗,抬起头看着孔融一脸不爽的望着自己。白仁也对孔融没有什么好脸色的说道。
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!怎么样?孔大人?”白仁也不啰嗦,直接把自己想到的诗念给了孔融听。
静!顿时周围一片安静,糜竺一脸吃惊的看着白仁,他没有想到白仁真的竟然能做出一首诗歌,虽然他对诗歌的造诣并不是很高,但是他听了这首诗,感觉这首诗还是通俗易懂,蕴**哲理。
而作为孔子的19世孙的孔融听了白仁的诗,面色也有一些惊讶的看着白仁,虽然他承认这首诗歌非常通俗易懂蕴含哲理,但是里面的词汇和词藻看样子非常普通,非常不符合孔融的文学观,孔龙认为,一篇好的诗歌应该有宽阔雄伟的气势,和雍容华贵的辞藻,而白仁念的这一首诗,虽然有内涵,但是完全就不符合孔融的文学观。
“子符,你这首诗非常好,足以流传千古了!”立足在旁边,一脸喜悦的对白仁说道。
白仁刚要谦虚,谦虚的对着糜竺摇头,而面前就传来了孔融严厉的声音。
“这是太普通了,太平凡了,这算什么真正的诗歌!”孔融一脸严肃的看着白仁,对着白仁语气不善的说道。
哎呀!我去,这孔融牛逼啦,这后世流传千古的著名诗歌,竟然在他嘴里,这么不值一提,白仁觉得孔融是不是有点太假了,如果把恐龙放到现在的社会上,肯定是电视上著名专家级别的人物。
“不知孔大人觉得什么样的诗歌才是一首好诗?”白仁有点面色沉默的看着一脸傲娇的孔融,语气不善的问道。
“真正的好诗歌,需要词藻华丽,需要气势壮观,需要许多诗歌的积累和沉淀,这样才能做出真正好的诗歌,而对于你刚才这样的诗歌,虽然道理通俗易懂,但我还是不满意!”孔融一脸正色的对着白仁说道,语气非常的平淡。
白仁听了孔融的话,心里开始吐槽道:锄禾日当午,这个词藻不华丽吗。锄禾日当午的锄字,这么生僻的字,我到现在还不会写。锄禾日当午难道不气势壮观吗?我读了十多年的唐诗三百首,难道积累的诗歌还没有你孔融多吗?
“子符,不要生气,不要生气!”糜竺看着白仁一脸不爽的表情,觉得白仁要发火的样子,于是上前拍了拍白仁的胸脯,对着白人劝诫道。
“让开,我要大**了!”白仁看着孔融一脸不屑和嘲讽的眼神,在看看面前关心自己的糜竺,拉开了糜竺,然后非常霸气的说道。
“算啦,这次随你怎么写,只要能写出一首让我满意的诗歌,我就认可你才华横溢!”孔融有些面色不屑的看着白仁,他认为白仁这样的寒门子弟根本做不出一手辞藻华丽,内容丰富,气势壮观的诗歌。
白仁看着面前一脸不屑的孔融,你既然这样说了,那就别怪我无情了,此时的白人如同李白,杜甫等诗仙诗圣附体,就算屈原再世也拦不住他**了。
“这首诗是我这一生最为得意之作,孔先生,你可要听好了!”白仁突然想起自己在高中时候一首非常优美的诗歌,而且这首诗歌写的非常的优美,可以说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,白仁可是靠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这首诗背了下来,不过当年的苦功夫虽然没有在高考上面得到了回报,但是现在终于有回报的机会了。
“哦,还是你毕生最为优秀的诗吗?”孔融看着白仁一脸自信的样子,不屑的向白仁问道。
“孔大人,你说错了,我最写得最好的诗永远都是下一首!”白仁看着孔融不屑的样子心,里想着**就要装到底,于是用这**的语气对着孔融说道。
“那你就把你自己认为最好的诗歌念给我听!”孔融看着白仁在那里自顾自的装帅,于是面色不善的说道。
此时白人把自己的面孔稍微向上,45度角仰望天空,手也高高一只手也高高举起,平行于自己的脸庞,另外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胸膛,面色也开始愁苦起来,开始抑扬顿挫的念道:“春江潮水连海平,海上明月共潮生。滟滟随波千万里,何处春江无月明!江流宛转绕芳甸,月照花林皆似霰;”
孔融听到白仁念的第一句的诗歌的时候,就完全炸了,这完全是新的诗歌形式,不同于五言诗,而高于五言诗,孔融震惊的看着白仁一脸愁苦的样子,两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白仁,这么优美的句子是你这样看样子很流氓的人能写出来的吗?
而在白仁身旁的糜竺已经完全沉醉于这首诗歌优美的意境之中。
白仁突然感觉自己那只高高举起来的手有点酸麻,诗歌没有念完,**仍要继续,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,于是白人面色如常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膛,又高高举起了原本放在胸膛的另外一只手。
孔融看着白仁这个架势,看样子他还要脸,于是侧耳倾听白仁下面的诗句。
此时白仁也卡壳了,自己背到一半,**装得正兴起的时候竟然忘记了这首诗歌后面写的是什么,顿时站在那里,一言不发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。
“子符兄,好诗,好诗,真是好诗啊!”糜竺看着白仁这副样子,以为白人已经把所有的诗歌念完了,只需要自己对他称赞一番,白仁就可以恢复原样,再谦虚一番。
白仁看着糜竺这对自己一脸惊讶的样子,还有孔融那一脸震惊的样子,白仁心想,自己一定要把这首诗全部的念完,否则自己这个逼就装的不大了,而自己念的诗歌只念了这么一部分,虽然说这部分的诗比较好,但是还没有能成为传世之作和震世之作资本。
“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,可以运用于这个诗歌里面,你们容我思考一下!”白仁面色如常的放下自己的手,此时他那白皙的脸庞已经有些发黑了,但还是装作面色如常的说道。